“当时我就急了,说‘你这个时候说不干,让我再去哪儿找人’。人家倒是振振有词,‘好心介绍好奶粉给你,你不要,那就是不相信我,难道我能害人吗,我干不下去’。”杜茜回忆说,刘姐说完就拿着行李走人了。
急忙赶来的家人听闻事件后,找到中介要求退定金,不但遭到拒绝,同时表示除非再交钱才能推荐新月嫂。
没办法,杜茜一家重新找了一家中介,以1万元的月薪聘来另一位月嫂。
两天后,月嫂开始提要求了。由于是白班月嫂,除了正常工资外,客户还会额外给五六百元车马费。有的家庭给了车马费,还得天天用车接月嫂来上班。
“我说我们家没有车,没办法接她上班。后来,我跟老公商量,索性再给她300元。月嫂勉强算满意,又问每天午饭吃什么,说自己如果两三天不吃海鲜,身上就没劲。我老公虽然很不情愿,但也只好同意。”杜茜说,之后的问题越来越多。
每天下午三点,孩子睡醒后,月嫂必然要去洗澡、洗自己的衣服,时间超过一个半小时。在这段时间,杜茜只能一个人带孩子;哄孩子睡觉时,一旦孩子闹,月嫂就会抱着孩子左右晃动。在杜茜提醒后,月嫂仍旧我行我素。
一天晚上,杜茜给孩子喂母乳,孩子一直不吃吵闹。杜茜多次叫月嫂帮忙,却无回应。在隔壁睡觉的杜茜丈夫赶过来看情况后,月嫂才从床上爬起来,抱起孩子喂奶粉。问及原因,月嫂回答,“你叫我声音太小,没听见”。
5天后,忍无可忍的杜茜提出解约。月嫂表示如果要解雇,至少要付半个月工资。